馋哭隔壁家小孩的这碗米饭想吃吗?我们送!
浙江在线4月11日讯(浙江在线记者 王艺潼 通讯员 何伟卫)浙江清明过后,由荠菜、春笋、蕨菜、香椿这些山野滋味开启的春天,逐渐进入尾声。转眼间,就要到甜豌豆、嫩蚕豆和脆毛豆轮番登场的时节。还未立夏,突然蹿升至30℃的天气,让人除了想痛饮一杯冰镇可乐外,还十分想念野火饭的味道。
全家总动员,到田间搭好灶头,小孩采豌豆、大人切肉切菜。小孩奔跑着拾柴火、搬砖头,搬个小板凳巴巴地守在锅边,大人往灶头里添柴火、扇风,让火苗蹿得高点再高点。锅里倒入猪油,油开始滋滋冒泡时,“呲啦”,青菜和咸肉丁一股脑滚进大铁锅,二者翻炒出香气,这时候主角——大米入锅。
等热气从锅盖缝隙中钻出来,听到“咕噜噜”的水汽声,可以开动啦。豌豆和咸肉的香气互相交融,裹着猪油的米饭粒粒泛着光泽,中间偏软的米饭给老人,小孩子总会抢锅底烧的焦脆的锅巴,吃到最后,碗底一粒米都舍不得剩。今天,我们的主角是一碗大米。
苏湖熟,天下足。湖州自古以来乃鱼米之乡,作为主食的大米,在我国的历史源远流长。据史料记载,早在7000年前,在长江下游的河姆渡遗址中就发现了存在稻米的证据,我们的祖先已经很好地掌握了水稻种植技术,并把稻米当作主要的粮食果腹。
大米逐渐演变的吃法,也折射着时代的变迁。先秦条件简陋,将大米先在开水中煮到半熟,再放入锅中蒸熟了吃;秦汉时期,大米被叫做“干饭”,吃的时候放入汤水,随吃随饱,有点像如今的即食麦片;魏晋南北朝时期,大家会在米饭中混入各种蔬菜,做成“菜饭”,是如今野火饭最早的雏形;唐宋时期,米饭也变得高端起来。文学绘画作品中均可见如蟠桃饭、二红饭、大骨饭、盘游饭等吃法。
每一粒米的收获,都要历经犁地、育苗、插秧、除草除虫、施肥、收割等多道工序,春种秋收,饱含着农耕人的汗水和心血。
随着现代农业的发展,传统种植技术被改良,机械化操作,让农民的双手得以解放。
但在湖州市吴兴区埭溪镇,有位新时代农民,曾经从商的他,放弃城市生活,毅然回归乡野,建起了一个践行24节气生活智慧的农场。他曾用了近十年的时间,收集祖辈流传下来的老种子,复原传统种植模式,讲述传承耕耘一粒米的故事。因为稻米的纯天然,他的农场还上了《舌尖上的中国3》。
“璞虽有暇,贵在真实。”怀着对土地的敬畏之心,和追寻食物本真的执着,2010年,王陆良在埭溪镇山背村,找到了一块适合开展自然农耕的田地。那里邻近老虎潭水库,白鹭纷飞,风景如画。
农场里除了种植水稻,每个时节,他还种了一些当季蔬菜。“春耕、夏耘、秋收、冬藏,我们从来不种反季节的农作物。”遵循着自然的规律,这是王陆良不变的初心。
眼下走进璞心农场,菜地边是大片金灿灿的油菜花,连正在备耕的稻田不远处,也是一片紫色的花海。
不施化肥、不打农药、人工除草,连有机体系里的生物菌肥、生物制剂也都不用,尽全力复原传统自然农耕方式。
弯腰、插秧,播种、收割,每一道工序都采用人工方式种植。因此,水稻亩产量非常低,平均只有300斤,但是浓缩了天地万物精华和辛勤汗水的稻米,品质却很好。
“每一粒米都吸日月四季之精华,晒饱阳光,储藏能量后破壳而出。”王陆良说。
他深知,只有纯净的土壤和完整的生态链,才能让农田保持生态平衡。而耕耘,则意味着踏实和希望。
如今农场的稻米不仅卖到了北上广深等地,璞心也成为自然农耕教育基地。来自上海、杭州的小学生,将课堂“搬”进田野里,体验播种、收割农作物的乐趣。
“土地孕育滋养着生命,而未来属于孩子们。我希望有更多的年轻人,愿意回归乡村,投身农业。”
想尝尝浓缩了天地万物精华和辛勤汗水的稻米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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